他一向没什么耐心,他最讨厌人迟到,偏偏她还迟到了这么久。
陆沅说:我也不会下棋,看不懂这里面的棋局,希望伯父能从中得到一些乐趣吧。
一通折腾下来,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,就只是坐在那里盯着他的脸,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。
所以,叶惜将怎样面对这件事,她无从得知。
陆沅这才又道:抱歉啊,我这两天有点忙,都没顾上跟你联系——
难怪刚才门口好几个服务生一副忍不住往这里凑的架势,原来是这样。
叶惜仍旧以先前的姿势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说完这句,慕浅便站起身来,转身准备离开。
我笑我们家沅沅啊,是做定了容家的媳妇了。慕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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